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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向往的生活

  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国庆放假的几天,陈白羽就陪着家人打橄榄,制橄榄菜,腌制橄榄。


忙的不可开交。


自从炳堂叔开始收购干果后,大家就都知道黄妈妈制干果的水平最高,指出来的干果味道特别好,不管哪个是口感还是色泽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


所以,大家在青梅或者橄榄收获的季节,聚在黄妈妈家,跟着黄妈妈学制干果。毕竟,黄妈妈制的干果比他们自己随便做的水果干收购价更高。


有时候,炳堂叔愿意高出五分钱收购,也想要黄妈妈所制的干果。只是,可惜,黄妈妈人老了,家里也只有黄知然一个帮手,做不了太多的干果。


炳堂叔只能退而求其次。


有钱赚,大家当然想好的看齐,纷纷请教黄妈妈。


黄妈妈也不藏私,大方的手把手的教给大家。从挑选原材料到所有到的配料还有步骤等等,明明白白的晒开来,让大家看得清楚,学得明白。


不少人都觉得黄妈妈坦荡。


不是谁都愿意把自己的手艺拿出来分享的,这是钱啊。


只是黄妈妈不在意。


她和黄知然两个人,什么没有享受过?什么没有经历过?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既然对大家想学,她就用心教。


如果能把制干果的手艺传授开来,让更多的人收益,她也算是不枉曾经的努力了。当年,为了哄怀孕的王妃高兴,她娘到民间收集了不少的制干果方子。


当时的她们在王府,想要收集各种方子真的太容易。


不过是一句话,几两银子的事情。


一句‘王妃想吃’,有的是人把方子捧上门,求着他们收。


母亲把手艺传给了她,希望她能凭借着手艺再王府站稳脚跟。谁能想到,偌大的王府一夜间鸟兽散。


她从王府带出来的东西不多,能留到现在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制干果的手艺就是其中之一。和接生的手艺一起,成了她活命,生活的手艺活。


经过两年的学习,现在大家制干果的水平都不相上下。


虽然是从各家各户收购上来的干果,但很少有人能吃出其中的区别。不过,陈白羽一口就能吃出黄妈妈所制的干果的不同。


即使黄妈妈的干果混在一瓶干果里,她吃的时候也能准确的发现。


陈白羽想,这应该才能被称为手艺。


黄妈妈制的干果带有虔诚和爱意,让吃的人觉得心里温暖。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口感味道没有什么不同,但感觉就是不一样。


很奇妙,也很诡异。


一开始,陈白羽还以为黄妈妈留有后手,例如偷偷的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加入某些能让干果有感情的东西。


但黄妈妈明确告诉她:别想太多。


想要做出有感情的干果,那就要虔诚的投入感情,在制作的过程中加入自己的浓烈情感。就好像很多人吃饭能吃出母亲的味道,即使做饭的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只要同样的怀着满腔母爱,做出来的饭菜就会有爱,吃的人就能感觉到。


陈白羽从四岁开始就跟着黄妈妈学制干果,原料,步骤一样,但出来的感觉就是有区别。黄妈妈是带着满心的爱意,而她想得更多的是利润,或者是死板的按照步骤来。少了感情,少了一份感恩的新。


所以,吃起来的感觉是有区别的。


每次,黄妈妈和陈白羽说感觉、说如何在味道里加入感情的时候,陈白羽就会想起一个关于好闺蜜的小笑话。


这个小笑话和味道有关。


好闺蜜和男朋友分手很久,她都在疯狂的迷恋着前男友身上的味道,觉得那味道能让她精神百倍,好像吃药一般的亢奋。


在遇到其他男人的时候,她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曾经的熟悉的味道,然后去发现,然后失望。


她兜兜转转的寻找,却一直不曾再遇到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熟悉的味道。


她一直单着,就为了寻找心里的那个能让她觉得爱意满满的心动的味道。傻傻的为了一个味道,一个感觉而执着。


每次有男人靠近,或者路过,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感觉这是不是那个味道?


走到大街上,地铁上,她在寻寻觅觅。


终于让她遇到了,到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时,她泪流满面。


记忆终于圆满了,终于找到了。他们同居了,住在一起,然后她悲哀的发现,那个让她心心念念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味道,竟然是舒肤佳香皂的味道。


在新男朋友洗澡的时候,源源不断的熟悉的味道从没有关上的浴室的门口传来。


好闺蜜坐在地毯上嗷嗷大哭。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哭什么。


哭这几年浪费的青春时光?


还是哭这些年的愚蠢?


或许都有。


“想要做出最好的干果,就要用心用情,心无旁骛,不要有太多杂念。”黄妈妈是一个很专注的人。


不管是接生,还是制干果,她都做得很好,很认真,很用心。


“黄妈妈,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情呢。”她现在只是个一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呵呵。”黄妈妈笑了笑,“小团子长大了。”


陈白羽吐吐小舌头,歪着头,嘟着嘴,“我还没有长大。人家还是个小宝宝呢。和小胖子一样可爱的小宝宝。”


黄妈妈定定的看着陈白羽,“别作怪。好好说话。女孩子说话要端庄。扭扭拧拧,像什么样?”


“好吧。我很端庄。”陈白羽立刻立正,挺直腰。


“女孩子可以撒娇,但不能随时随地的撒娇。而且,语言撒娇更显得轻浮。”黄妈妈的语气带着怀念,“相对以前,现在的女孩更自由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有那么多的限制。”


而现在也很少有女孩会有以前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有些怀念。


“黄妈妈,你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吧?”


“不。”


黄妈妈摇摇头。


一个王府的丫鬟,然后是王府的预备接生婆,小王爷的奶娘,这些都不需要漂亮,只要规矩。


只有规矩才能更好的活下来。


曾经和她一样在王府当丫鬟的小姐妹,现在还活着的可能也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几岁的时候,就在王府学习规矩......


现在的她已经一百多岁了。


见过了更迭,经历了战争,现在也享受着和平。


已经很幸运了。


“黄妈妈,我想学规矩。”陈白羽突然说道。


好一会,黄妈妈才点点头,“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黄妈妈希望陈白羽能认黄知然当干爸,是要按照他们爱新觉罗的规矩来认这个干爸。以后黄知然去世,陈白羽是要捧着‘神子牌’的。


陈白羽差点都忘记了,如果没有入侵,如果没有战争,黄知然还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


陈白羽很为难,“这件事我要问家人。”


只有家里每一个人都同意了,她才会同意。


然而,也只有陈白羽成了黄知然的女儿,黄妈妈才会按照曾经的大家闺秀的规矩来教陈白羽礼仪。


陈白玉并不是一定要学那些规矩礼仪,但她也是希望家人能同意黄妈妈的这个提议的。不为礼仪,也为黄知然。


陈白羽希望黄知然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陈白羽不希望黄知然像上辈子那样,因为绝望,因为觉得活着没有意义而自杀。


那样真的太可怜、可悲了。


如果认了自己这个干女儿能够改变黄知然的命运,让他有理由活下来,陈白羽是同意、愿意的。


不过,她同时也在意家人的意见,愿意听从家人的意见。


“我和你阿祖说。”


陈白羽笑了笑,“黄妈妈,你觉得阿祖会同意吗?”


“会。”黄妈妈的语气很肯定。


“那我等着。嘻嘻。”陈白羽笑得高兴。


“小五,在学校还好吧?没有人欺负你吧。”


陈白羽笑眯眯的说没有。


自从回到农场,已经十几个人问她在学校是否被欺负了。


“以后不要买那么贵的东西了。”


陈白羽从市里给黄妈妈带了奶粉和葡萄糖,还有偷偷带了一块丝绸布料。这块布料是让李建国帮忙从省府拿的,杭州货,手感很好,当然也很贵。


一块小小的上品丝绸能抵过好几包奶粉了。


陈白羽知道黄妈妈当初在王府虽然只是奶娘,但也是见过用过好东西的。别看黄妈妈现在和农场的所有妇女一样,穿着粗布衫,但永远干干净净,看着就不一样。


即使满身补丁,也是一尘不染的。


不管生活什么多艰难,黄妈妈每天都会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黄妈妈曾经说过这是对生命的感恩,把感激之情融入生活的点点滴滴。


因为活着,所以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感激自己还活着,所以尽所能的让自己过得更好。


陈白羽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学习黄妈妈的生活态度。


现在黄妈妈已经一百多岁了,身体还很健康,看起来比阿祖还要年轻,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好的养生配方,更得益于她健康的生活态度。


不管生活如何艰难,都要笑着面对,这真的不是只是一句话,是要用一生来验证的。黄妈妈这一生经历了很多,但她仍然对世界对社会充满爱。


接生了农场所有的孩子,是农场所有孩子的妈妈,关爱着农场的所有孩子。即使是丽花堂姐那样胡搅蛮缠的人在黄妈妈面前也会乖如白兔。


陈白羽知道黄妈妈收藏了一条很漂亮,绣着傲雪寒梅的手帕。听说,这条手帕是黄妈妈从王府带出来的。


当年,她带出来的东西不少,唯一剩下的藏下的就只有这条手帕了,其他的东西都在逃亡或者在那场运动里被毁了。


陈白羽曾不止一次的看到黄妈妈偷偷的摸着手帕流眼泪,那是她曾经生活的见证。


陈白羽给黄妈妈送丝绸,就是让她用来剪裁做手帕。黄妈妈老了,陈白羽希望她能用好的东西,而不是被生活所逼,只能用剩布或者旧衣服来做。


小时候,每次黄妈妈用粗粗旧布做成的手帕给她擦脸擦手的时候,陈白羽就说,以后要给黄妈妈买很多很多漂亮的手帕。


黄妈妈总会一脸笑意的说:好。


农场的妇女不管老少都不用手帕的,脏了,用手擦擦,或者用衣袖擦擦。


即使撸鼻涕,也是不用手帕的,要么在墙壁上擦擦,要么就在路边的草叶上擦擦。连草纸都用不起的人,怎么可能浪费布料做手帕?


大家一致认为也只有黄妈妈这样讲究的人才会用手帕。黄妈妈在农场人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


讲究,规矩,这也是大家放心让黄妈妈接生孩子的原因。


陈白羽给黄妈妈买的丝绸虽然没有当年她在王府时候用过的那样好,但也比普通的布料手感要好一百倍不止。


“我以后要给黄妈妈买更好的。”陈白羽拍着心口豪言壮语。


陈白羽希望黄妈妈像上辈子那样,活到一百二十多岁,甚至更久,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孝敬和照顾她。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如果没有黄妈妈的偏方,她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活不下来。即使活下来,也可能会烧成傻子。


有时候想想,她的亲生父母是有多狠心才会在大冬天的下雨天把她扔掉?


为什么不能等一等?


等到春暖花开,即使扔,她活命的机会也更大一些不是么?


当然,如果只为了这样一个答案去找亲生父母,她也是不会浪费时间的。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也不需要答案。


“黄妈妈,我以后给你做一件衣服。”陈白羽偷偷的靠在黄妈妈的耳边轻声说,“你们以前穿的那种衣服?用丝绸做。”


“你呀。”黄妈妈无奈的笑了笑,她的确很喜欢陈白羽送的丝绸,虽然质量只是一般,但也也足够让她心生涟漪。


摸着那块丝绸,感觉曾经王府的高门大院只是梦里的昙花一现,不真实。那偌大的王府现在也只剩下知然一个孩子。而知然......连传宗接代都不能。


黄妈妈曾经建议黄知然出去找宗亲族亲,但被拒绝了。


1967年10月17日,那个人因为肾癌在京逝世的时候,黄妈妈也劝过他,去看看吧。最后一面,毕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是他的亲人。


黄知然一样拒绝了,一个人在瀑布下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然后又平静了下来。


哎。


有些人注定是要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


“黄妈妈,是用井水还是泉水?”陈白羽打断黄妈妈的胡思乱想。


制作不同味道的橄榄用不同的水。


井水清宁,泉水甘甜。


制作咸榄更适合用泉水,能让咸榄的回味更长,而且吃过后不会有一种太咸想要喝水的冲动。


制作甘榄则要用井水,稍稍的压一压甘味,不会让甘草陈皮的味道过冲,而是稍缓,让甘甜在喉咙里更绵长。


至于早上的雾水,早上各种花朵上的水等等,陈白羽没有那个精力去收集。黄妈妈说,当年王府每天早上都有大批的人负责收集花朵上的雾水,例如夏天用荷花上的雾水来熬粥,不仅清香去热,还开胃。


黄妈妈摇摇头,“很遥远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最近总会情不自禁的就想起当年,回忆起当年王府大院的生活。那时候觉得王府只是一方天地,能看到的只有小小的天,想要自由,想要出去看一看更广阔的的天地。


但当她走在逃亡的路上,看到更多的风景,更广阔的的天地时,又恨不得一切都不曾改变。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才明白,一个安稳的家有多么的重要。


陈白羽打上井水清洗橄榄,着黄妈妈有些暗然的脸,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说起阿广的老婆。阿广的老婆叫阿云,今天一早带着妞妞过来感谢黄妈妈。


妞妞刚来的时候可能被吓着了,也可能不适应,有些发烧,病恹恹的,是黄妈妈用草药退烧。虽然不能让妞妞精神起来,但也不再病恹恹的。


妞妞是个很敏感也很胆小的孩子,看到陌生人就躲起来,有人大声说话就哭着说‘我乖,别打我。’‘我乖,我不吃饭。’


哎。


可怜的孩子。


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如此敏感。


听说,阿云生了女儿后就出门打工,养女儿,养丈夫,养丈夫一家,却没想到丈夫一家挥霍着她的血汗钱,还打她唯一的女儿。


阿云会被拐是因为她天真的听信了邻居大姐的话,说有一份能赚大钱的工作介绍给她。她傻傻的把女儿托付给不靠谱的丈夫和婆婆,然后跟着邻居大姐出门。


却不想,邻居大姐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拐子,直接把她给卖了。不过,她也感谢拐子把她买到这里来。


阿广虽然傻,但不打人,而且对她对妞妞都很好。至于五婆,相对她曾经那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的婆婆而言,已经是好人了。


不过是嘴碎,说话毒些而已。


现在,妞妞已经有了新的名字,叫陈青青。


希望她像青青草,能坚韧的成长。


阿广放牛的时候也抱着妞妞,有时候还会把她顶在肩膀,或者放在牛背......总之就是捧在手心。


“阿云是过日子的女人。”黄妈妈看人很准,对阿云也还算满意。


就希望五婆不要常出幺蛾子。


清洗了橄榄,陈白羽把橄榄摊开在簸箕上晾,然后看着小胖子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姐。”


陈白羽没理会他,小胖子爬过门槛,走进了黄知然的房间,然后就听到黄知然房间里传出爽朗的笑声。


小胖子很喜欢黄知然,有时候把阿祖给他的糖偷偷藏起来给黄知然。


黄知然说不要,他也会忍痛偷偷的藏在黄知然的枕头下,然后回去找阿祖哭,说糖没有了。阿祖哭笑不得,说要去找,小胖子就会拉着阿祖回房间,然后指着阿祖藏糖的柜子。


“哈哈。”


“小胖子,你要是敢尿床上,我就切掉你的***。”


“不能。”


“哈哈。你的***......”


房间里传来阵阵笑声。


看来,黄知然真的很喜欢小胖子,加起来过两辈子,陈白羽还是第一次听到黄知然这样爽朗不拘不束的笑声。


平时的黄知然多少会有着点知识分子的清高和不合群,也有点小王爷的金贵和骄傲。即使王府没有了,即使属于他父辈祖辈的江山没有了,他身上的骄傲一分不少,刻在骨头里。


农场也有不少的孩子,但除了教陈白羽外语,黄知然也没和其他的孩子有什么接触。


冷冷清清的脸。


清清冷冷的生活。


下雨天的时候,看着他站在屋檐下看雨的阴郁样子,还会让人害怕。


眉宇间带着抹不去的阴暗。


小时候,陈白羽也会故意捣乱,黄知然总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然后捏捏她的小鼻子,认命的跟在身后收拾。


有时候也会被气得跳脚,骂她傻,说以后再也不教她了。但当她再来的时候,他也不会赶人,一如往日的认真教她外语。


但陈白羽还真没见过黄知然笑得这么开心。


更多的是沉默的发呆。


常常一个人坐在山顶,双目无神的看着远方,好像在透过层层的山峦,穿过层层云雾,看到他想看到的一切。


一会,就看到黄知然一手提着小胖子出来,小胖子手里还捧着一直黄色毛茸茸的小鸡仔。


活着的,会叫,会跳的小鸡仔。


原来,小胖子以为‘***’就是小鸡仔,趁着阿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他的小短裤里藏了一只小鸡。


难怪,刚刚看小胖子爬过门槛的时候用肚子,还双手捂住裤裆。


这小鬼。


“让阿祖打你的小屁屁。”


小胖子双手捧着小鸡,“打你。”


陈白羽无奈的戳戳小胖子的小肥脸。


黄知然把小鸡仔放在地上,然后抱着小胖子洗手,“不洗干净不能上床。”


小胖子敢怒不敢言的看了黄知然一眼,看到他用‘香喷喷’给自己洗手,又高兴的笑了起来。小孩子最会看眼色。


黄知然对小胖子真的很耐心,陈白羽记得上辈子自己学习外语的时候磕磕碰碰,常被骂,甚至还被打手心。


写字的时候弄脏了纸,也是要被骂的。


哪里像小胖子,即使把黄知然的衣服弄脏了也是没关系,还能认真的给小胖子洗手。


不是应该把小胖子直接扔出去的吗?


同人不同命。


&


nbsp;??区别对待。


好妒忌。


在黄妈妈家呆了大半天,陈白羽回家的时候顺手把扒拉在黄知然身上听他用法语念诗的小胖子抱走。


走的时候,小胖子还在黄妈妈家的鸡窝里把他的小鸡仔抱走,“我家的。”


陈白羽笑喷,“你不是送给知然叔叔了吗?”


“我家的。”


“回家,阿祖揍你。”


小胖子双手捂住屁股,手里的小鸡仔瞬间跌落地上,然后蹦着腿跑远,一边跑一边‘吱吱’的叫。


陈白羽一把抱住想要跑去抓小鸡仔的小胖子,“留在黄妈妈家。吃黄妈妈家的米长大。”


小胖子看着陈白羽,“我要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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