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是湖北农村的今年,已经55岁.我不会写些什么华丽的字眼.只是写我的经过.农村孩子结婚早.我是79年结婚.80年有第一个小孩. 是个女孩.我一共有3个孩子.大的是女孩.第二个是儿子.小的又是女儿,那时是在农村没什么收入.在90年代.就很多人在外面打工.叫的好听.叫搞富业.那时找工作好难呀.就在外闯了好多年.也没挣到什么大钱.在97年时候找了一些人.自己当了一个小包头.接些很苦的活做做.当然都是附近的熟人.挣钱要比打工强一点点.
在99年我在娄底接到一个做石头的工程.就是给在建的铁路做护梯.那时就这样的工作好找.一共有20多人做.反正是多做多得.以做多少方石头.得多少钱.工友们都很自觉.我们做事的地方.开始只有1里路.后来到了6月分,就有5里地了.有的工友在当地就买破摩托骑.有的就买旧自行车骑.中午吃饭.就来回跑.很耽误时间.就商量着要到我们做事那里去煮中午饭.因为我有一辆旧的3轮车.专门拉工友们的工具上班.既然要到做事的地方去做饭.3轮车就要拉做饭的一些炊具呀.工具就自己带自己的.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在工地做饭的是我女儿红花.在我接到这工地后.就到我们工地做饭.烧开水.什么的.工资每月包吃有800元.大家知道,在99年这工资是不底的.后来工地远啦.很多人就是吃饭后自己带喝的水了.送是太远了.既然到做事的地方煮中饭.那就吃早饭后,工友们前面一走.我和红花就去买菜.然后用3轮车带着所有煮饭,烧水的工具到工地去.,然后中午吃饭后.很近吗.大家也不用赶时间.大家也有点休息时间.认为很好.当然在红花把什么都弄清楚.把下午的开水烧好后.我要把她送回去.煮晚饭.一晃就是10多天.也挺好.时间到了7月17号,一个我不会忘记的二子.
那天和以往一样.就是天气不怎么好,阴阴的.到中午就看天气好像要下大雨的样子.也没下.到红花叫大家吃饭时就看天已经是又打雷,又闪电.就想吃饭后收工.因为回家也要吃饭,而且饭熟了也不好搬回去.结果先吃的就先跑了.我和红花在大家都走后就忙着把东西收起来后就赶快向回赶.还没走到1里地,瓢泼大雨已经来了.红花着急的问我;大.怎么办;;我就安慰她;没事;.我晓得前面有个过铁路和高速公路的一个隧道.但是还在建.铁路和高速公路都没通车.也不管那么多.就开着3轮车进到洞里了.洞里也不错.有150米长吧.洞高大概有34米吧.我看正中间还有一个水泥楼梯.大概有10几步吧.就叫红花,;在这里躲下雨,小啦再走.;看着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我无聊的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就想上攀爬了几步,看上面有一个长1.5米.宽大概有1米.高有80公分.上面还有一个20公分的窟窿通到外面.窟窿上面有什么遮着.水也下不来.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装电箱用的.上面的窟窿是留着电工通风的.到时下面还要加铁门.上锁.这是后话.
正在这时,红花在叫.;大.不好了涨水了.;我回头一看,槽啦.水已经淹没了我们的3轮车.红花已经退上来好几步了.而且看着水涨的很快.原来这隧道有点低.雨太大.把垃圾带进洞.堵住了一些下水道.看着水位快速的上涨.我和红花一步步上退.我的心也凉了忽然我头碰到了顶部.没地方退啦.我和红花已经在最上面了.水在继续上涨/人已经感觉很压抑.反正当时人好怕.好怕.看着水已经快淹没我们坐着的地方了.已经没地方站了.红花不知什么时候紧紧靠在我身边.浑身发抖.当时里面只有上面一个窟窿进来一点光.看着她那发抖的身体.我心好痛.只有紧紧的搂着她.好保护她.忽然红花哭了起来.;大.我不想死.我才19岁.我连朋友都没谈过.太不公平了大.我到这世上连女人都没做过.就要死了.太不公了.;我的心当时真痛.只有安慰她,;别怕.有大在呀,别怕.'这时我感觉女儿不再是靠在我身上了.而是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部.只感觉模糊的黑暗中女儿的嘴唇在急促的寻求什么似的.我忽然失控了.我要在最后的时间弥补我的女儿.痛爱我的女儿.我和女儿忘情的接吻.这时.外面大雨也听不见了.死亡也不怕了.只有我和女儿在互相痛爱.女儿这时把手伸向我的腰间.帮我松我的腰带.我的小腹有一股暖流涌向会阴部.当时没有yín 猥的思想.只想让女儿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因为我们当时死定了.
我轻轻的脱下红花的上衣.解开她的乳罩.两颗没人抚摸过的坚挺乳房在她胸口上颤栗的在等我来亲吻.我亲亲的吻舔着,不能弄痛我的红花.我解开她的牛仔裤.亲亲的裸下她的小裤衩.然后脱下我的上衣.垫在女儿的屁股上.我然后人下到水里.只露出我的头部,给女儿舔她的阴部.女儿紧紧抱着我的头.在呻咛.一定要让我女儿第一次没有痛的感觉.只感觉女儿流了好多好多的yín 液.我看可以了.就让她躺在衣服上面.用我那早就坚挺的阳物磨擦她的阴蒂.我记得光在阴蒂上用guī_tóu 磨擦,就用了20分钟.女儿破处了.但是没感觉到痛.我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 ,将我所有的父爱都通过我的生殖器传给我的女儿.忽然,女儿一下抱着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大腿.忽然我只感觉女儿的阴道里面有什么在收缩.我的guī_tóu 只感到一瞬间的酥麻.我知道女儿高潮来了.再也忍不住了.一股jīng_yè 向着女儿的zǐ_gōng 激射而去.女儿大声叫着.;大.大做女人真好.死也值了.;女儿紧紧搂着我.我也紧抱着女儿.就这样赤身搂抱着相拥着不分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身上很冷.迷惑中只觉得有人在亲吻我的面部.醒后才知道是女儿已经醒了.一看手表.[那时没手机]下午5点,外面好像没下啦.但看见还有闪电.水位一摸.好像没涨.也没退.只感到女儿抚摸我的手越来越下.最后就在摸我的阳物了.我40多岁的人当然知道.当女人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后.兴趣是越来越大的.这时只感觉洞中很寒冷.手摸着红花的后背.冰凉的.并感到她冷的打颛.当时也没别的想法.就想保护她.就一只手搂着她的颈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部.;红花.上我上面来吧.暖和一点.千万别弄病了;.一用力.红花就顺势爬在我上面了.一会儿就感觉暖和多了.就这样互相搂抱着有20多分钟吧.就感到红花有些变法了.感到她搂抱的我气不顺了.好紧.她气息有些急.呼在我耳边让人不安神.感到她心跳的好快.另外她的私处在不停的在我大腿间不停的磨擦.我的生殖器在她的挑逗下.慢慢的坚挺起来.就若即若离的感受着她的轻揉.guī_tóu 已经在洞口间徘徊.我还在克制自己.忽然,听到.红花呻呤着.叫喊.;大.我要.受不了.要.'我头一下昏啦.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死就死吧,一下抬起自己的下体.向上挺立着.听到红花满足的一声;啊';我知道已经进入女儿的身体了.我一下又一下的向上冲刺着.听到女儿那娇媚的叫声.女儿也是在融动着私处.迎合着我的挺进.;[注,里面是不可以坐着爱的.太矮了]
我们纠缠着忘我的性交.听到女儿那忘我的呻呤.快活的叫喊.我们都忘啦我们是在死亡的边缘之中.这次我们作啦一个多小时.在女儿那忘情的尖叫声中.我再次紧紧的搂着女儿的屁股.感受着向女儿体里射精的快感.激情过后.我们互相亲吻对方.因为我们不能睡着了/我们当时说啦好多话.在这里就不再罗索啦.到啦夜里9点多时.我伸手摸了一下水位.竟然没摸到.我叫了起来.红花.水退了.真的吗.我们摸着向下找寻.才知道,水已经退了5.6步了.在高兴之际,我们突然都不做声了.好久.我才轻轻的也不知道当是是对谁说.;孩子.对不起了.都是大的错.我该死.'黑暗中.红花一下扑进我的怀抱.哭泣的说;大,不怪你.真不怪你.我一点都不后悔.'摸着她那赤裸的后背.我再也不会有yín 秽的思想了.我痛惜的叫她.;孩子来穿上衣服.;
现在到水退完还有几个小时.你先靠在我身上眯一下.女儿一会儿就睡着了.到了夜里12点,水都退下去了.只有10多公分了.我叫醒红花.摸索着来到3轮车边.一摸车上面都是淤泥.[我的车是柴油3轮车.]我摸索着找到摇把.扯掉空气离心器.然后开设要车.要了好多次忽然.车子响啦.吓啦我一跳.我把车子慢慢的开出隧道.来到洞口.只见满天的繁星.想想这10多小时的经历.老天爷和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脱掉我的上衣.在3轮车上擦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想叫红花坐.红花一直没做声.默默的看着我做这些.看我叫她时,她突然一下子抱紧了我.女儿的衣服只扣了一两颗扣子.我赤裸的上身感受到她那年轻的,骚动的心跳.我清楚的知道.也知道女儿的想法.女儿怕失去我.很多年以后,我也在想.女儿是想让我最后再和她疯狂一次,因为过了今晚.是不可以再发生什么了.感受到女儿的心情.我也很难过.但是现在是不可以了,那是是生死未卜.现在是已经安全啦.我是长辈呀.我拍着红花.不要这样,孩子.不行的.有人看见了你一生就毁了.;这么晚啦.哪有人;;不可以的孩子.我们不可以再错啦.再说老天爷在看着我们的.走吧,我们回去了.''
我们回到工地时已经下1点了.大家都睡了.没人知道我们发生的不可告人的一件事情.我叫红花洗啦早点回房去睡.也不用起早煮饭了.因为下雨.第二天也不开工.我安排别人煮饭.第二天红花睡了一天.当天一直人多.也没和红花说话,晚上红花过来讲.;大.明天和你说个事.;第二天.工友们都出工了.红花还没起来.我来到红花的房外.轻轻推开房门.看见红花身上盖着被单.脸朝里面.我轻轻走过去.问她.;怎么啦.是不是病啦;听到我的声音.红花一下掀掉身上的被单.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我吓的手足无措,;不要这样不好';大.这是我最后这样抱你了.我要走了.;;到那里去',;到同学哪里去.我要去挣钱,不要你在外面辛苦了,'看着女儿说话的口气.经过上次事情的发生'我发现女儿变得娇媚了好多.我知道,女儿也不可能再和我在一起了.当天就送红花走了.
红花走后两月又出乎意料的回到我的身边。我的小女儿红花珠胎暗结丑事，但不肯吐露经手人是谁。周围的工友也完全不知情，我有一个危险的预感，那是我的孩子。果然，红花在一个夜里说出了我的恐惧，然后执拗的睡在我身旁。我们什么都没做，我恐惧着这种关系。
到红花的大肚皮不能掩饰的时候，我向公司申请掉派去做外埠的一个工程工作。把红花带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让红花可以静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再打算。
他们住入公司供应的公寓，只有一厅一房。红花在房里睡，我睡在厅里的沙发上。
邻居见他们出双入对，我对怀挺着大肚子的红花苛护备至，也自然把他们当做老夫少妇。我们都没有澄清，以免越说越胡涂。
每逢周末，我带红花到城里游玩和购物，购买少不了孕妇和婴孩的用品。
产期临近，我更紧张起来，对红花起居生照顾得更周到。临盘的时候，我送红花入产房，一直在她身边，支持着她，陪伴她渡过生产的阵痛。
红花顺产，mǔ_zǐ 平安，两天后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看见爸爸在房门口贴上一张横额，写着：
“欢迎红花和宝宝回家”
我拥抱着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妥当，不用担心。
红花觉得爸爸对她太好了，感动得流出眼泪。不知做什么才可以报答这一份深恩。红花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孩子给人收养的事。因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回家之前想办好手续。一两个月下来，孩子一天一天长大，愈来愈可爱。红花悉心的哺育孩子，流露着母爱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个星期，我决定找红花讨论孩子的前途。我向红花解释说，她需要回去读书，而小孩子也要人看顾呢！而且孩子需要个爸爸，为他着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人家收养吧！
红花千万个不肯，哭着的哀求爸爸，让她把孩子留下来。
我也舍不得把可爱的孩子送给人。如果给别人收养，不如自已收养。不过妻子是不能知道我和女儿又生出一个儿子的。所以我们不能把孩子带回去，我决定留在这个地方，和红花相依为命，便把孩子认做自已的孩子，给红花一个家，给孩子一个父亲。
但是，我发现最难过的一关是红花她自己。明红花变得不害羞，在他面前袒露胸脯，给小宝贝授乳。平时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钮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她更衣、洗澡更常是把门虚掩算了，在门缝儿间，红花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赋的本钱，教我不敢看，我又想看，不断怪自己定力不够。当性欲高涨时，竟然会幻想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白天面对着红花，又为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惭愧。
有一晚，红花和他谈起心事来。
“妈妈不在身边，难受吗？”
我说：“和她在一起其实没什么话，你妈妈是个农村妇女话很少，但是个好女人，让大家有自己的空间，反而乐得清静。”
红花说：“你真是个大好人，让我觉得幸福快乐，但我郄不能你做什么。”红花说着，就伏在我的怀里哭起来。
我安慰她，抹去她的眼泪。
红花说：“我负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郄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连替你解闷也做不到。”
“傻丫头，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不是的，晚上，要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觉得对你不公道。我一个人睡在里面，虽然有宝宝陪着，总是自觉孤单惨凉。”
“在厅里睡没问题的，我睡得很好。”
“但我在里面总是想着你，想着自己的遭遇。我有时会这样想，为什么你不可在房里睡，我们都会好过些。”
“我们只有一个睡房，一张床。”
“我不介意和你同睡，我们已经有一个孩子了，我们可以做更多。”
“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红花不待我回答，就牵着我的手，把他带入她的房间。
“是的，我们只有这一张床，这张床窄小了一点，只是我们两个人，大家亲密一点，是可以的。晚上想帮我起床照顾宝宝，也方便啊！”
红花说着，就若无其事地解开睡袍，露出妊娠之后略为丰满的体态。
“宝宝睡前要吃奶，爸爸抱过来让他吃奶。”
祖抗把宝宝从摇摇篮抱起来，交给红花。红花叫我坐在床沿，红花靠着我的胳膊哺乳。
“宝宝吃饱了，要睡睡了，爸爸妈妈也要睡了。”
“爸爸妈妈要睡觉啰，宝宝乖，不要吵啊！妈妈和宝宝一样需要爸爸疼。”
当我放下宝宝，转过身来，红花已脱去睡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个照面。我没法回避，也不能装作不明白红花的意思了。红花对他说：“宝宝睡着了，我们都睡吧！”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他知道自已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我说：“在这里睡总是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宝宝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照顾。你知道吗？我都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夜里，有时也需要有个男人慰藉。你是个男人，你也有需要。你有需要的时候会想过我吗？”
红花边说，边搓揉着双乳：“想要我吗？说啊，想不想摸摸我的身体？”
红花捉着我颤动的手，放在她胸前，我下意识地挣脱着，结巴巴的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是不是连你也不理会我了？”
红花投在祖抗的怀着，我血脉沸腾，闭上眼睛，想象着怀里揽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不能！不能！”我推开红花。
“我想了很多才做出这决定，怎么活都一样，将来也不会怎么样，无非还是结婚生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做，女人不就这样吗，和什么样的男人不是生活，我决定了和你一块生活，我要一个绝对爱我的男人。我知道你和妈感情好。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要避开她，觉得对不起她。当你决定要收养宝宝，和我留在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需要我。是吗？你常常偷看我换衣服，是吗？其实用不着偷看，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红花产后，身上那些已经很丰满的地方更性感了，有着成熟妇人的体态，但皮肤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旧清纯稚嫩。她的身上没有衣服遮敝，再次投在我的怀里。
我紧紧地搂抱她，像是要保卫着她纯洁的裸体，不让别人侵犯，可是我自己郄暴露在红花的肉体试诱之前。
红花的嘴唇已送上来，嘴唇是分开的。与从前fù_nǚ 的接吻时大家紧闭着嘴唇不同，这是个又香、又甜的湿吻。
她的乳蒂贴到他的胸膛，我感觉到它们又硬又挺。她的大腿和他磨擦着，擦出了心头的欲火。我无可救药了，我要沉沦了，我为了她，和她在生死间乱伦，生了一个孩子，但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不惜权充她的丈夫，收养她的儿子。为她就为到底，她需要一个爱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
我喃喃念着祷文：“菩萨救我！”就抱住她，坐在床沿。
红花坐在他的大腿上拥吻她，我颤动的手在红花的裸体漫游，那双充实的乳房任由他shǔn xī 。她两腿之间一片湿润，我知道她的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床上，和她合体交欢，缠绵了一个晚上。
红花对我千依百顺，向他献出了少女的春情，让我觉得我这样做，使她变成个幸福的女人。我对自己说，事情可以从不同角度去看，这是个特殊的情况。我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妇孺的臭男人，也没有引诱她，她的身体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样成熟，她自愿献身给他，他们在房里面做的事情没有伤害任何人。
她是个好女人，因为她做妻子和做母亲，都比她妈妈称职。但是我不能对不起妻子。女儿说，没关系，我也很爱妈妈，我不会破坏我们的家庭。但是你一年七八个月都在外面工作，我可以一直陪着你，我们是夫妻，回到家里，我们是fù_nǚ ，你们是夫妻。这不是很好吗。反正你揽活的工地没人认识你，有一个小妻子不是很好吗。
忽然间，我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抛诸脑后，和红花晚晚房中作乐，得意忘形，与红花就“老公”、“老婆”的互相称呼起来。
几个月后，到了新年，我和女儿正在做一项大工程，再加上不管怎么说还是愧对妻子，也舍不得分开变回fù_nǚ ，就说了不回去。不料妻子竟然担心我们，赶了过来。我不得不和女儿小妻子分房睡，小儿子也送到别人家寄住。好在妻子只来了三天，而且不善言谈的她也很少出门。我们居然隐瞒的很好。
一天，妻子刚刚进屋，邻居调侃道，“你这丈母娘挺年轻貌美的，到和你是一对。”
我当即紧张起来，一瞪他，骂走了他，回头看妻子好像听到了什么。
妻子问，‘他说什么呢？’
我说，“说你漂亮，开我玩笑呢。”
妻子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回屋了。
我心情很振奋，看来周围的人都把红花当成了我的女人，妻子反而成了丈母娘，但是妻子是永远不会知道的。我把女儿变成了二奶，白天干活，晚上干女儿的美好生活开始了。
半年后我收到了儿子宗民的电话，他和大姐米雪放假来探我们，一两天内就到了，怕他们来到，揭发我们的关系。如果我们知道了，妻子就会知道，我们就完蛋了，宝宝的幸福也完蛋了。所以这几天忐忑不安，盘算着对策。
红花安慰着我，要我以不变应万变。于是，和我做些准备，把放在床头的情热合照拿下来、收拾一下衣橱和抽屉，然后相对而笑。谁会翻看这些私人的东西？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宗民和米雪已经来到，和红花交谈甚欢。他们一向都是好兄妹，红花不断地报告别后的生活如何如何。我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唯恐入世未深的红花，会露出口风，引起他们的疑心。
红花入厨弄好晚餐，一家人团聚，应该是快乐非常。我拘拘束束的，没作声。饭后，红花洗盘子时，宗民和米雪诉说家里的事，妻子在家将他们照顾得很好，但是米雪离婚了，现在住在老家，但是为什么离婚，她没有说。
红花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坐在我身旁，再和他们闲话家常一会儿，已经深夜了。红花提议，宗民他们赶了一天路，都累了，该让他们早点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们睡在客厅的双人沙发床上。
他们说，他们一路上都是在车子里睡，这样安排，已经很好了。
这与我原本的安排不同，我本来是要男人在厅里睡，女人在房里睡。但明明已挽着我的手，还打俏的对我说：“你把你睡的沙发让了给他们，不好意思要你在浴室里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里睡，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说完就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上床，与我靠拢而睡。我们同床睡了一年，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我厮磨着，需索我的抚触，但我不能勃起。
“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我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把我弄得兴起。我毫不顾忌儿子和大女儿就在隔壁，插了进去。谁想到，居然让米雪看到了。
“我和爸爸接你们一次可真不容易，还挨一场雨淋。”妹妹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本来准备自己来的。”我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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