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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靠脸吃饭[快穿]

无尘道:梦是真的,至于其他沈眠忽然凑到他跟前,急切地追问道:不知花仙究竟是何模样,可当真是传闻中那般倾城绝色?孤实在想见上一见。无尘被那双清澈明净的眸子紧紧盯着,顿了一顿,才低声道:朦胧不清,不曾看见相貌。原是不曾看清的,可就在方才,梦中那人的面目,忽然清晰了起来。他又道:的确倾城绝色。沈眠挑了下眉,展颜笑道:大师说不曾看见相貌,又说倾城绝色,莫非在逗孤?他微微靠近和尚,白皙精致的脸蛋带着一缕叫人迷醉的酒香,唇瓣樱红水润,轻声道:当真这般美貌,比孤还美?那和尚闭上眼睛,念了声听不懂的佛经,转瞬便看不见人影了。沈眠愣了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富贵找到他时,见他笑得肚子疼,忙给他揉肚子,问道:主子是遇到什么喜事,竟高兴成这样?沈眠舒服地嗯了一声,道:是遇到一件有趣的事。觉醒了某种恶趣味。第235章 番外(十)番外(十)那日之后, 鹿山一连好些天都是阴雨连绵,整座鹿山云雾缭绕, 真有几分人间仙境的味道。为了找那和尚,沈眠倒是冒雨去了几次枫林,只是都扑了个空,白受了场风寒。富贵往火炉里添木炭, 说道:主子, 山里的冬天也太冷了,先前带的衣物恐怕不够用了,只怕要捎人回宫去取。你看着办便是。沈眠轻咳一声, 踱到窗边推开两扇梨花木窗, 用手心接了几滴雨水, 道:雨势小了, 富贵, 取伞来。富贵啊了一声, 道:主子, 今日还去枫林啊?前几日受的风寒尚未好全,山路又泥泞难走, 何必讨这苦头吃?还是好生将养着罢!沈眠睨他, 道:你若是怕冷, 就留在祠里, 孤自己去。富贵只得道:主子都不怕冷,富贵哪敢啊。又小声嘟囔道:也不知道那林子里是不是有什么精怪,把主子给魇住了。嘴上说着, 手脚倒是麻利地取了件外袍给沈眠披上,道:主子,老嬷嬷说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过了这雨季,就入冬了,到那时候才叫真的冷!沈眠颔首,脑袋里还在盘算无尘那个怪和尚的事。又听富贵道:咱们都来山里好几个月了,皇上是不是把主子给忘了沈眠回眸瞥他一眼,哼笑道:他倒是想忘,只怕也忘不掉。主子这是何意?沈眠弯了下唇,没答话。纵使皇帝当真老眼昏花不顶事了,他这个正经的皇长子,皇室血脉,多的是人忌惮。来鹿山这些天,沈眠整日带人在鹿山围猎烧烤,饮酒作乐,说是来反省,却比在上京更加潇洒自在,想来早已被言官告到皇帝御案上,说他这个太子是个不思进取,昏聩无用的。这样一来,靖王爷也安心,皇帝也安心。毕竟,一个没用的太子至少不会让人起杀心。富贵撑开伞走在他身旁,忽然道:主子,前面有人。沈眠抬眸看去,远远看见一道俊逸的身影立于红廊尽头的凉亭内,他微怔片刻,往前走了两步,才不确定地道:顾延之?那人回眸看来,内着深蓝锦衫,外披着黑色狐裘大氅,长身而立,玉面如冠,正是顾延之。顾延之看向他,眸中刹那间添了一丝暖意,颔首道:太子殿下。这声太子殿下倒叫沈眠有些赧然,上次在南山寺,他可是装作陆沉的远方表亲欺瞒于他,如今被拆穿,自然是有些难堪。不过好在他素来是个脸皮厚的,只摆了下手,富贵便乖觉地退下。廊下寒风刺骨,沈眠拢了拢外袍,朝凉亭内走去,勾唇笑道:丹青宴一别数月,已然物是人非,孤被贬谪荒山,顾大人却步步高升。顾延之道:先前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还望恕罪。沈眠道:不知者不罪,何况孤有意隐瞒,自然怪不到顾大人头上。再者说,以他如今的处境,哪里有资格降罪于堂堂的新科状元,清流顾氏的嫡系子孙。他正要开口,又忍不住抵唇轻咳了两声。顾延之一怔,蓦地瞧见他冻得发红的指尖,双拳紧攥了一瞬,终是按捺住将他揽入怀中的冲动。他褪下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那纤弱的肩头,低声道:殿下身子似有不适,难道西祠的奴才胆敢苛待殿下?这人虽然字字句句都温和有礼,可沈眠敏锐觉察到其中隐含的一丝阴鹜,倒是微怔了一下,笑道:是孤自己不慎淋了雨,着了凉,奴才们都规矩的很。顾延之道:既然受了风寒,该在屋里休养才是,怎么又出门。沈眠自然不会如实相告,只道:雨下的没完没了,心中烦闷,出来透气罢了。说起来顾大人不在京中任职,怎么来了这荒山野岭,难道是特地来探望孤?顾延之垂眸望着他,那日在南山寺前,他远远就瞧见了人群里的少年,眉眼间含着三分笑意,七分傲慢,宛若最精雕细琢的美玉,一双澄澈的眸子通透得叫人不敢直视,生怕叫他觉察到自己肮脏的,令人不齿的欲望。后来得知他是陆沉带来的人,本该知难而退,谁都知道,顾延之其人清高、骄傲已极,从不主动沾染麻烦。可凡事总有例外。偏偏,这个少年,便是那个例外。他弯了下唇,轻声问道:殿下想不想回京?沈眠抬起眸,却倏然笑道:顾大人这话有趣,孤想不想有什么打紧,没有父皇的传召,孤难道还能自己回去不成?顾延之道:殿下想来不知,昨日早朝时,皇上忽然呕血昏迷,至今不省人事,大约时日无多了,该早做打算了。沈眠敛去笑意,沉声道:顾大人此言,已是大不敬,孤只当做不曾听见,莫要再提。他转身走到凉亭边,望着淅淅沥沥的雨珠碎在青石板上,默然不语。顾延之走到他身旁,道:殿下难过是人之常情,只是眼下该顾虑自己的安危才是,靖王爷想名正言顺夺取皇位,最先要处置的人就是殿下,而今殿下不在京中,只要无声无息地消失,便再没人能阻碍他。沈眠道:听顾大人的意思,似乎是想帮孤?为什么,凭什么?顾延之轻笑一声,道:殿下,殿下不必防备顾某,顾某绝不会对殿下不利。沈眠道:听闻顾大人乃顾氏这一代唯一的嫡系血脉,身份贵重,比天潢贵胄也不遑多让,为何要淌这浑水?难道顾大人想要的是从龙之功?倘若如此,选择孤这个无权无势的假太子实非明智之举。顾延之颔首,的确如此,细究起来,顾氏一族的条条框框恐怕比宫中的规矩还要繁琐,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族中子孙永远不可参与皇储之争。那百年前定下的规矩,又怎算得到人心。或许那日,本不该去赴丹青宴,便也不必沈眠挑了下眉,不必如何?顾延之避而不答,却道:殿下实在不必猜忌良多,顾某倘若想对殿下不利,何必亲自来鹿山,靖王派来的刺客就在山下埋伏,料想殿下也不能活着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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