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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爷喜欢给,你有异议?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再吵,爷办了你!”他一双好看的浓眉甚是不悦的蹙了蹙,恶声恶气地威胁。


“爷,真的不行,妾身……妾身……”她把头垂得更低,难为情的无法说出口,身子那股熟悉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幽深的凤眸终于懒懒睁开,看着好像恨不得把头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子,“说。峻”


“妾身……那个来了,请爷让妾身起身。”后面的声音低如蚊呐鲫。


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觉得如此丢脸到想死的地步,而且,在他面前,已是第二次了。


如画的浓眉微微挑了挑,好像才意会过来,松开圈在纤腰上的手,起身下榻。


然,已经来不及了。


跪坐在床上的风挽裳只觉得身下波涛汹涌,世间最尴尬也不过如此吧。


她看着他取来衣架上的衣裳迅速穿上,就连貂皮大氅都没披上就急急出门了,从头到尾,不发一语,不看她一眼。


她想,他是觉得晦气吧,上次,他也是这般说,而这次……


看着他方枕过的软枕,看着他睡过的位置,上边还泛着暖意。


他同她睡一块,她却来了月事,怎能不觉得晦气。


唉!


她轻叹,下床处理自身。


又被遗落下的小雪球溜溜地跟在她脚边打转。


换好衣裳后,她正在换床褥,门被轻轻推开来,她特地吩咐了皎月谁也先别进来的,看来皎月是掐好了时辰了。


然而,有些东西过于抗拒反而更加深刻,更加敏感。


熟悉的腥味传来,她身子一僵,缓缓回过身去。


进来的人不是皎月,而是她以为觉得晦气走掉了的男子,她没心思去想他的去而复返,因为,他的手上端着一碗殷红的鹿血。


几乎在闻到那股味道时,她就想吐了,脸色一点点变成苍白,心里陷入了极度排斥的痛苦中。


“把它喝了。”他把鹿血拿到她面前,沉声道。


她想摇头,但对上他不容拒绝的眼眸,便无奈地作罢。


上前一步,缓慢地伸出手去,接过那碗鹿血,手是颤抖的,就跟喝毒药没两样,不,也许喝毒药还没这么痛苦。


在他紧盯着的目光下,她深吸好几口气,闭上眼睛,皱着一张脸,将那碗鹿血喝尽。


几乎才喝完,手上的碗就被夺走,一杯吹凉了的茶塞进手里,她立即昂头喝了一大口,吐到空碗里。


来回几次后,等她漱完口,她才发觉端着碗给她吐的人是他!


顿时,又宠又惊,忙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碗,“爷,这个给妾身……”


他这般养尊处优,就连小雪球沾地再抱的时候都要擦干净小爪子,让他拿着碗接她的漱口水,委实是难为他了。


“皎月!”他转身,把碗放在桌上,再回身看向她。


她身上穿的是那次在锦绣庄拿回来的布料所做的衣裳,月白百褶如意袄裙,乌黑的秀发绾成了云髻,不过他巴掌大的小脸渐渐地褪去了苍白,清雅绝丽,恬静端庄,就像水中的雪莲花,静静地绽放,纤尘不染。


皎月静静地推门进来把碗收拾走,门关上,屋里又只剩他们俩。


“早了些。”


风挽裳不解地抬头,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脸上飞霞一片,立即低下头去。


阴柔的嗓音正毫不避讳地谈论着她的月事,换做是谁都觉得羞人。


的确是早了些,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记得她上个月来月事的日子!


也许,是因为上个月她也同样在他面前丢脸过吧。


“这算不算开年红?”他轻笑。


风挽裳恨不得找个地儿藏起来不见人了。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觉得喉咙不适极了,忽然,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张开,她怔住。


纹路清晰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糖莲子,上面裹着的那层糖霜诱人垂涎。


糖莲子,他怎也会给她糖莲子?


那是萧璟棠每次在她喝鹿血时细心给她备的,每次她喝完鹿血,总有一颗糖莲子放在桌子上,他虽然不曾说过,但她一直当做那是属于他们之间无需言语的甜蜜。


一颗糖莲子,又轻易地勾起了那段时光,她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回忆一一清晰浮现在脑海里,恍如昨日。


看到她失神的样子,凤眸沉了沉,糖莲子拿在指上轻轻地转,声音讥笑,“听闻有心的莲子是苦的,你说这包着糖的莲子里面有没有心?”


风挽裳心头一颤,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对着她勾唇冷笑,五指收拢,掌心里的糖莲子顿时化为粉末。


摊开,任粉末在指缝中飘落,洒在地上。


小雪球立即跑过去伸出小舌头去舔了舔,觉得不对胃就扭头走了。


他笑,“看来,是无心。”


风挽裳心下一惊,他在暗示她没有心吗?


她的视线缓缓落在他掌上的余末,倘若有心,不也被他这般绝情地捏成粉末,随风飘散了?


绝美的唇轻轻吹去手上余下的粉末,弯腰拎起小雪球,转身就走,“跟上!”


风挽裳看着他的背影,再看向地上的粉末,轻叹。


她好似总是在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惹他生气了。


想起自己的身子,她回头取了斗篷披上,跟着他出了采悠阁。


开年第一日,雪也停了,还时不时有阳光从云层里渗透出来,给这冬日添暖。


她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走,幽府后园都是花池木亭,穿过花廊,假山石,他们来到上次未来得及到达的地方,西墙的那棵玉兰树。


在寒冬里开花的玉兰树,看起来还有些枯树待长新芽的样子,但枯枝上却已花团锦簇,有的还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绽放,甚至抵不住积雪的积压,凋落在地上。


寒冷的空气中飘散着玉兰花香,也是别有一番清新。


原来,他是要带她来摘花。


花苞上还挂着雪,滴着晶莹雪珠,沉甸甸地,好似随时都能把花压断。


她看着凋落在地上的花,弯腰小心翼翼地捡起新鲜的,放进帕子里。


一朵,一朵,捡得尤为认真。


顾玦就站在玉兰树下,看着她蹲在地上,安静地捡花,每一朵都好似用真心去对待,再加上恬静安然的样子,不由得让人想到花之仙子。


“过来。”他出声叫她。


风挽裳有些讶异地抬头,看到他抱着小雪球在那里不打算动手的样子,细心把捡好的花包起,起身,款步走到他面前。


“将上面那朵花给爷摘了。”


她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面露难色。


他指定的那朵花,有些高,她即便踮起脚尖只怕也够不着。


“还不去?”他不悦地催。


风挽裳点头,将捡好的那包花放在地上,然后走到他说的那个位置下面,昂首,抬手,踮起脚尖试试看是否够得着。


答案是,不行。


她收回手,望着那朵开得好大的玉兰花,秀眉微蹙,苦恼。


倏然,她的身子忽然拔高。


“啊——”她吓得惊叫出声,一动也不敢动,低头看向抱起她双腿的男子。


俊美妖致的脸似是不耐,不过,抱起她倒是轻松自如,风眸中颇有几分鄙视她重量的味道。


“有劳爷了。”她淡淡地道谢,然后昂首,伸手去摘那朵花。


就在她的手要够得着那朵花的时候,一串东西神奇地出现,挂在那朵花上头的枯枝上,微微摇曳着。


那是一串用红绳串在一起的铜钱。


她很是吃惊地低头看向下面的男子,“爷,这是……”


红绳铜钱,今儿是新年的头一天,很难不让人想到是压岁钱去。


他特地带她来摘花,又将一小串铜钱挂在上头让她摘,是要给她压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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